“不是谁说的问题，问题是的确有这样的规定。”静谧的夜色中，冒出她含糊不清的呓语。

“如果会出现，反而更好，”程奕鸣挑眉，“那样足以证明，对方是程家人。”但是，“这些日子以来，我闭眼睁眼都是他倒在血泊里的模样……明明我们马上就要上飞机了，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……”

“不用，盯着就好。”祁雪纯目不转睛。“快报警，快报警，”他紧张的念叨，“他疯了，疯了……”

严妍也不禁落泪。祁雪纯不服气的抿起唇角：“你的发现也没上报哦。”

“你……你敢说没逼我卖股份？”程俊来问。严妍扶着严妈坐下，自己则坐严妈身边，至于她身边，她招呼秦乐，“秦乐，快坐。”

她心中轻哼，庆幸自己早早识破程奕鸣，不然又被他耍得团团转。话没说完，程皓玟已冲到她面前，揪住她的长发一拽，便将她推进了一个隔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