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照不宣?”陆薄言危险地逼近苏简安,“你都知道什么?嗯?” 她话没说完,陆薄言就用力地关上洗手间的门,“咔”一声反锁,单手抵在墙上把她困住……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先放公司保险柜,我明天再拿。” 他是真的醉了,否则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。
后来她知道自己的毛病,生理期前期总是特别注意,吃好喝好睡好,这大半年都没再痛过,可前几天她被挟持又和陆薄言闹别扭,意外频发,生理期提前了不说,还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痛。 他一手随意的搭在方向盘上,另一只手握着手机,神色闲适放松。
阿斯顿马丁开上了陆薄言的私家公路,路两旁都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树,这个时节正是梧桐翠绿的时候,远远看过去苍翠欲滴的一片,美不胜收。 陆薄言笑了笑:“那你想想,我把你最喜欢吃的东西端到你面前,但是不让你吃,你会怎么样?”
陆薄言叹了口气:“你以后会彻底懂。” 突然,所有人都猝不及防之下,休息室里突然冲出来一个蒙着面只露出眼睛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