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“程奕鸣，你过来陪着我，”严妍看着他，“白警官等会说的事情，我可能会害怕。”

严妈轻叹一声。

“程奕鸣！”她低喝一声，俏脸涨红。

“那我陪你一起去吧，我们俩有个照应。”秦乐提议。

他不容抗拒的亲吻，已经预示他真正的想法……

冷静心细，坚持到近乎执拗。

严妍微愣，忍不住转怒为笑。

只是睡得一点也不好，梦境里不断出现申儿的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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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急忙收回目光，她这个爱打量人的毛病，是在研修犯罪心理学时落下的。

桌上倒了数十杯酒，喝酒的人已经全部被他赶走了。

今晚的风不算很大。

“严妍让我在这里借住，我这算是投桃报李。”秦乐也含笑看着严妍。

“妍妍？”他的语气顿时变得焦急，门锁被转动得“喀喀”作响。

也许，是妈妈来这里疗养后新认识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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