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急。”许奶奶笑眯眯的悄声在许佑宁耳边说,“这可是你和穆先生单独相处的机会,急着回来干什么?好好玩,外婆要的不是你回来,是你和穆先生在一起的好消息!”
“婚前焦虑?”陆薄言沉吟了片刻,突然问,“和我结婚前,你也这样?”
看清楚真的是穆司爵,许佑宁更加更意外了,结结巴巴的问:“七哥,你、你是……梦游来的吗?”
眼睛适应了昏暗,她才看清包间内的状况
刚挂了电话,手机就被穆司爵夺走,他翻了翻通话记录,刚才的来电果然没有显示名字。
言下之意,她嚣张不了太久。
阿光看了眼王毅头上包扎着的纱布:“先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,明天把在酒吧发生的事情告诉我,然后该怎么办就怎么办,七哥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我要看我外婆出事的时候,你们在我家搜集到的证据。”许佑宁冷冷的盯着警察,一字一句的把话重复了一遍,末了接着说,“我知道这不符合规矩,但是我听说,进我家的是穆司爵的人。穆司爵在G市可以呼风唤雨谁都知道,所以,我有理由怀疑你们把我外婆的死判定为意外,是因为忌惮穆司爵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。
陆薄言无谓的笑了笑:“这点事,不至于。”
过了几分钟,苏简安紧蹙的眉心终于舒开,说:“不痛了。”
“我看到你爸今天召开记者会的报道了,记者问他继承人的事情,他说……”洛小夕欲言又止。
只有萧芸芸这个小菜鸟没搞清楚情况,从正门离开医院,把自己送到了家属面前。
穆司爵当她默认了,扬了扬唇角:“你怕我什么?”
所有的愤怒和不甘,和最后的仅剩的自尊,一瞬间被穆司爵这句话击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