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同非说你还有别的毛病,逼着医生给你做检查,医生也是被忙坏了。”符妈妈继续埋怨。
“竞标开始前我收到一条信息,信息里只有一个数字,也就是程子同的底价。”
“这是命令。”他说道。
想到这个,他的薄唇勾起了一抹温柔的笑意。
录音笔的事情像石头一样压在她心口,她整晚几乎没怎么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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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曦穿透窗户,安静的落在被子上。
这是一个什么家庭……
“你在什么位置?”他问,低沉的声音里有一种让人安静下来的力量。
想着想着,她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了。
符媛儿正好不想让她看自己的资料,她不动声色的将证件收好,一边说道:“我的同事对您的采访还有一些遗漏,我想再补充几个问题可以吗?”
疑惑间,符媛儿已经洗漱好出来了。
“喂?”电话接起,却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“我可以帮你,但我有一个条件,”她眼波闪动,“你不能让子同哥哥知道是我帮的你。”
她这是在干什么?
“比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