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什么要紧事,就是档案室要你手上的那几份资料,但是这几天你手机关机,一直没联系上你。”闫队说,“你看看这两天方不方便把资料拿回局里吧。”
其实没有人伤害她,这是她自己的选择。
悄无声息的走到病房门前,苏简安终究是不舍,强烈的眷恋驱使她停下脚步。
陆薄言放好医药箱重新躺回床上,见苏简安孩子似的捂着伤口,拿开她的手,也用哄孩子的方式哄她往她的伤口上吹了一口气。
“芸芸,走。”苏简安无意再和韩若曦做毫无意义的缠斗。
关于洛氏的大小姐,他们听过不少传闻。
“我能找一根葱什么事啊。”洛小夕轻飘飘的推开韩若曦,指了指陆薄言,“我找他!”
头疼。
上次在停尸房被工地遇难者的家属打伤额头,淤青至今未消,苏简安心有余悸,只能尽量保护好自己,但她哪里是这么多人的对手?
两人聊着聊着,突然一双手圈住苏简安的腰,熟悉的气息将她包围,偏过头一看,果然是陆薄言。
苏简安按了很久门铃都没有人应门,倒是几十公里外的苏亦承突然惊醒。
苏亦承把苏简安严重孕吐的事情告诉陆薄言,又接着说:“那天从商场回来后,她吐得更严重了,不能吃不能喝,只能靠营养针维持体力,医生建议她把孩子拿掉,我也不想看着她再受这种折磨,让她今天就做手术。”
陆薄言想起十四年前的小丫头,除了缠着他傻笑,她哪里还做过什么?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耗尽勇气挤出一句完整的话,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这样子不好。”
中午吃饭的时候,洛小夕气呼呼的上桌,埋头吃东西不愿意看老洛,不管母亲再怎么缓和气氛都好,老洛也不说话,只把她当成一个闹脾气的小孩。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,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,“我们离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