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温柔的笑容，像极了今天一早的阳光。
现在，这个结终于解开了，她只会由衷地替苏简安感到高兴。
想到这里，沐沐的心情瞬间就晴朗了，蹭蹭蹭往楼上跑。
十五年，漫长的五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，唐玉兰曾无数次梦到这句话，梦到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，为他残害过的生命付出代价。
陆薄言提醒苏简安：“你还有一个电话没打。”
陆薄言尾随着苏简安回房间，推开门看见苏简安在擦眼泪，一点都不意外。
四肢痛，腰也很痛，某个地方……更痛。
的确，他一点舍不得爸爸的意思都没有。
“……”唐玉兰一脸问号。
苏简安知道自己的资历还有所欠缺，但是，这并不代表他会全盘接受所有的质疑。
沐沐“哼”了一声，根本不听康瑞城说什么，转身上楼。
“当然。”陆薄言起身说，“我去跟叔叔说一声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，握紧苏简安的手。
他不擅长安慰人，也是第一次真切地体验到被需要的感觉。
沐沐垂下眼帘，一副被猜中心事但是不想承认的样子，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的“嗯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