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坐庄的唐玉兰拿了四张牌后,她也伸手拿了四张牌过来。
两人都洗漱完毕换好衣服,早餐也刚好送到。
“信不信随便你。”苏简安摊手,“反正迟早都是要说的,除非你打算像陆薄言那样藏十几年。但再过十几年的话,我估计小夕的孩子都能叫你叔叔了。”
他们不是要离婚了吗?他为什么会这样攥着她的手趴在她的病床边,看起来像是守了她整夜?
她拿起那个据说有魔力的蓝色盒子,朝着陆薄言晃了晃:“老老实实交代,买给谁的?”
……
她叹了口气,无精打采的低着头慢吞吞的下楼,中途却突然发现好像哪里不对。
她话还没说完,头顶就猝不及防的被苏亦承打了一下,她来不及发怒,苏亦承就先发制人了:“打牌的时候位置轻易不能换,我是在教你规矩。”
她的意识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清醒,可身体就像被钢钉钉在了床上一样,无辜又无助的看着陆薄言,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。
“知道了。”
但她这副表情,让他更想逗她了。
这时,小影也查到了死者的资料,王洪,孤儿,无业社会青年,疑似在从事非法活动,死得很蹊跷。
苏简安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,只好低着头喝饮料。
“你应该和徐伯道谢。”他面无表情的翻过报纸,“他让厨房给你熬的。”
一直到下午临下班的时候,闫队才查到王洪的死可能跟一个叫东子的人有关,在今天凌晨的时候,有证据表明东子和王洪在一起,东子的嫌疑很大,但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是东子杀了人。
看到这里,盘着腿窝在沙发上的苏简安慌忙关了网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