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秒还笑容灿烂的小女孩,这一刻已经变成了开到荼蘼的花朵,扁了扁嘴巴,委委屈屈的看着穆司爵:“叔叔,是因为我不够可爱吗……?”
沈越川一边笑一边摇头:“没问题,当然没问题!”顿了顿,接着说,“我只是没想到,有一天你会变成这样。哎,以前那个潇潇洒洒从不瞻前顾后的陆薄言呢?”
但是,许佑宁清楚地知道,就算放弃孩子,她也不一定能活下去。
陆薄言当然不会轻易认输,学着西遇不停地泼水,父子俩在浴缸里闹成一团。
“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许佑宁沉吟了片刻,状似无意地提起,“阿光怎么样?”
但是,许佑宁没有想过,这可能是命运对她最后的仁慈。
她忘了,这里是帐篷,高度并没有她的身高高。
“小夕今天有事,没有来。”苏简安的目光在鞋架上梭巡着,最后取下一双设计十分简约的裸色平底鞋,放到许佑宁跟前,“试试这个,正好是你的码数,跟你的衣服也很搭。”
陆薄言会安排好一切,久而久之,苏简安觉得自己的生存能力都在下降。
一个星期……
许佑宁已经筋疲力竭,伏在穆司爵怀里,浅浅的喘着气。
穆司爵出去叫人,最后只有苏简安和萧芸芸进来了。
康瑞城人在警察局,对来势汹汹的舆论,无能为力。
陆薄言摸了摸女儿的头发:“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