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头,“等会儿去看看,不要冷落了她。”
这是特意做的病号饭。
这样就能帮到傅延和那个女人了。
她动作稍停,想起在那个房子里时,他还是一个伤口发炎的病人。
但他现在肯定改变主意了,否则也不会将计划告诉她。
第二天,她顶着胀痛的双眼,将车开到台阶下。
“不然呢?”
客人们都身穿正装,她则牛仔裤短袖,连被人误当做服务生的可能都没有。
他不禁痛呼一声,浑身骨头似要摔得散架。
手术不等人,最后给程母主刀的,是本院的医生。
傅延皱眉,一脸的不相信:“你怎么会没药!司俊风那么紧张你,怎么可能不给你药!”
她深吸一口气,让怒气渐渐散了。
祁雪纯更加诧异,她刚才已经查看了,这里就是一间老老实实的管道工厂。
看来,还是得一点点的搜集线索。
她眼前已经模糊到,看床铺上方的吊瓶,也只剩下一个发光的白点。
“震哥,咱们要不要报警?我看对方是有备而来,而且那位小姐的伤,看似不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