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摇摇头：“说实话，打不过。”

他还没有病入膏肓，就算真的不巧碰上康瑞城的人，武力应付一下没什么问题。

萧芸芸在心里冷笑了一百声。

洗漱完，两个人相拥着躺在床上，沈越川叮嘱道：“以后不要一个人下去。”

沈越川叫他调查真相，却什么都不做，只是叫她跟着萧芸芸，不让萧芸芸做傻事。

在穆司爵的理解中，许佑宁的意思是：她根本不愿意来这里，因为她不属于这里，她属于康家老宅。

她以为沈越川至少会心疼她，至少知道她很难过。

电话里响起老人苍老的声音：“这个怀疑，我也有过。可是这么多年来，我们的基地一直没事。关于我们基地的一切，应该是被那两个国际刑警带到地狱去了。”

“嗯，刚回来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没什么事，你可以继续睡。”

萧芸芸笑不出来了，苦着脸：“有一点点痛。”

平板电脑上显示着刚发回来的照片，许佑宁牵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孩在逛街，小男孩粉雕玉琢的，不停的蹦蹦跳跳，笑起来可爱得跟相宜有的一拼。

“我们一起去。”沈越川紧握着萧芸芸的手，“别怕，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，我都在你身边。”

“我们也很好啊。”萧芸芸灿烂的笑着，细数最近发生的好事，“西遇和相宜很听话，表嫂也怀孕了！”

陆薄言知道沈越川是为了萧芸芸，想了想，还是嘱咐：“跟芸芸解释清楚。”

沈越川先给她擦了烫伤的药，又给她喷了一点散瘀的喷雾，末了收拾好医药箱，放回原位。

“傻瓜，别哭。”沈越川摩挲着萧芸芸的指尖，“我当然想和你结婚，只是没想过这么早。你还小，我以为你还不想结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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