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似乎是愣怔了一下,松开苏简安的手,找了一张毯子扔到后座给她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骨节分明的长指抚上她的唇:“怎么办?我想做更没礼貌的事情。”
苏简安在医院吃完饭又和洛小夕去附近的步行街压了会马路,所以很晚才回来,徐伯和佣人们都已经歇下了,可她没想到陆薄言会在门口等她。
她笑了笑:“去年你们的周年庆很轰动,我看了新闻报道。”
小小的方形毛巾,按在他的额角,吸走了汗珠,这动作她做得似乎做过千百遍一样自然,陆薄言都愣了愣,看着她认真的样子,比无奈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感觉。
“居然还有心思问我问题,不是应该求我放了你吗?”邵明忠的刀锋又贴近苏简安的肌肤几分,“不怕死的?”
“流氓!”苏简安仰起小脸捍卫自己的清白,“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在做!”
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……情|趣睡衣吧?
“你疼得晕过去了,必须要等点滴滴完。”陆薄言终究是不忍横眉冷对她,“简安,我爸爸也是在医院去世的,医院不是带走他们的凶手,你不能用这种借口逃避。”
苏简安寸步不离的跟在陆薄言身边,三番两次偷偷看他,寻思着怎么开口问他手镯的事情。
上车后,陆薄言并没有第一时间发动车子,反而是问她:“你吃晚饭没有?”
苏简安突然想起沈越川的话难得看见他对着文件皱眉忙得焦头烂额……
陆薄言只是逢场作戏?江少恺笑了他看不像。
晚安,小怪兽。
“谢谢。”
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吃力的应付人,大半个小时后就有些倦了,陆薄言察觉出她的力不从心:“你去找小夕和你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