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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瑞安……”严妍也有些尴尬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“你们当然可以是朋友！”忽然，楼梯上传来严妍的声音。
“……”
既然他了解于思睿，不如猜一猜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。
回到办公室，严妍特意查看了学生花名册，找到了这个小女孩的名字，程朵朵。
“我知道疗养院的人很可能追来，但你不说你是谁，我宁愿不走。”
他提了提手中的瓶子：“过去两公里才能买到有机酱油。”
严妍在心里啧啧出声，于思睿对程奕鸣，也算是底线极低了。
“因为……我累了。”严妍回答。
“再来一次，争取一次过！”导演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，大家再次各就各位。
“程奕鸣，你何必这样，把话挑破了，对谁又有好处？”吴瑞安不气不恼，心平气和：“你不能认清程家的处境，难道还认不清你自己的处境？”
程奕鸣伸手拨开她的长发，捧起她的脸，“我回到家里，但你不在。”
程奕鸣送走助手，又拿起电话，一边打电话一边朝别墅走来。
“我知道你不想见我，”严妍来到他面前，“我做完一件事就走。”
“回家去吧。”严妍回答，但已走出了走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