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往吧台走去,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,他衣着花哨,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,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,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,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。
傅延追出来,一咬牙,心一横,“司总,我现在就带她去农场,不需要她丈夫的签字,出了什么事我来负责。”
这是他刚才去街对面小超市买给她的,他说女孩子喝可乐不健康。
祁雪纯越看越生气,几乎就要发作,司俊风轻轻握住了她的手。
她估计这是傅延送来的,她得收下,但打死也不理他。
司俊风跟人做生意,碰上有错的地方从来不迁就,圈内人送外号“司一刀”。
腾一嘿嘿一笑。
“我……我哪里都难受……”祁雪川嚎起来,一听就知道是恐惧大于痛苦。
“你放心吧,我的生活不会牵连任何人。”程申儿特别腔调。
她想躲但没地方躲。
但祁雪川说的也没毛病,吵嘴和发病其实是两回事,正好碰到了一起而已。
傅延想了想,“你怎么不问我,为什么需要那种药?”
“这些专家都是全世界顶尖的脑科专家,多听一听不同意见,没什么坏处。”他以为她没信心。
硕大的无影灯在他头顶明晃晃亮着,仿佛他整个人被放大暴露在人前。
阿灯嘿嘿一笑:“我们私下都说,司总可能不是他爸亲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