邮件是匿名的，但内容却有关杜明。

说完，祁雪纯转身离去。

警队的小路。

“滴！”忽然旁边停下一辆越野车，车窗打开，司俊风的脸又出现了。

司妈有些不悦：“我的儿子比谁差了，不说她为你付出多少，最起码要互相尊重吧。”

祁雪纯弯唇，被他逗笑了，“你放心，我虽然舞剑，但意不在你。”

“喂，你们别吓唬我，”蒋奈丝毫不怯，“我妈属于自杀，根本不涉及刑事案件，你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杀，你现在扣下我是非法的！”

这次他出手又狠又准，没给她还手的机会就将她扣入了怀中，“我从不欺负女人，除了你。”

走出公寓门，她发现走廊两端各有电梯，她特意选了与来时相反的方向。

“我都已经过来了，你还想怎么样！”她心头一阵烦躁，没控制住情绪。

“我连敬你三杯。”敬得越多越表示安慰，拦都拦不住。

程申儿脸色变换，快速冷静下来，意识到自己刚才太冲动了点。

所以，她之前对司俊风什么态度，现在还得是什么态度。

美华和祁雪纯都有点傻眼。

祁雪纯和白唐对视一眼，事情到这里已经差不多可以确定了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你放心走，我一定会查出真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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