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将是伴随孩子一生的东西,他越是想给孩子取一个好名字,越是没有头绪。
许佑宁摇摇头,说:“千万不要让司爵听见你用‘可爱’形容他。”
米娜隐隐约约觉得,这个人可能是在骂她。她循声看过去,看见一个骑着小绵羊的中年男人,一副要吃了她的表情盯着她。
陆薄言看着老婆孩子远去逐渐消失的背影,陷入沉思。
陆薄言坐下来,看了看穆司爵腿上的纱布,问道:“怎么样?”
陆薄言正在开会,西遇坐在他的腿上,时而看看后面的电脑屏幕,时而看看陆薄言,父子两五官酷似,在电脑另一端的人看来,这边俨然是一大一小两个陆薄言。
穆司爵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万物复苏的春天,一阵盎然的生机和希望,就盛开在他的眼前。
穆司爵看了阿光一样,像是吐槽也像是提醒:“你这个样子,不像是已经对梁溪死心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
许佑宁掀开被子,懒洋洋的看着穆司爵:“你不去公司吗?”
陆薄言十六岁那年,生活的壁垒倾塌,她一朝之间失去父亲,原本幸福美满的家支离破碎。
穆司爵当然不会阻拦,拿过一张毯子替许佑宁盖上,任由她靠在自己的肩膀。
结果今天一早,叶落又把她拉走,说是还有一项检查要做。
按照和高寒的约定,他现在还不能带许佑宁回去。
下楼的时候,许佑宁拉了拉穆司爵的手,说:“我有一个很成熟的大建议你以后有事没事,多给阿光和米娜创造点机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