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她的肩膀削瘦得没有任何多余的皮肉,根本谈不上舒服,但陆薄言却不由自主的把头埋下去,将自己的重量交给她,紧紧环着她的腰,暂时卸下了肩上的重任。 “你吃醋了。”苏简安盯着他的眼睛,语气却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般随意。
陆薄言不悦的蹙了蹙眉,反手抓住苏简安把她拉进怀里,手越过她的肩胛紧紧把她圈住。 “如果真的没事,医生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
如果不是薛雅婷来电,她和苏亦承会不会…… 她睁开眼睛,恰好对上陆薄言充满笑意的双眸。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 苏简安推开车门下车,打量着四周的一切,最后目光落在了那幢三层别墅上往后很长的一段日子里,她就要在这里生活了。
感应水龙头的水这个时候停了,淅淅沥沥的声音戛然而止,整个洗手间只剩下抽风机运转的细微轰鸣声。 她到现在都想不到陆薄言会给她带什么,期待着呢,当然想陆薄言快点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