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做了什么，他背后的力量就会将信息全部熔断，不会有什么其他人知晓。她要见的人住在三楼，窗户和门都用铁栅栏封得死死的。

“跟我有什么关系，我就是单纯的打抱不平，”冯佳说道：“我们司总多优秀啊，祁雪纯会什么呢？除了给司总惹麻烦什么都不会，家里的一堆烂事，也得让司总处理。”他显然不肯说。

数额还挺大。但她越是这样，越让对方觉得，她说的话是没得商量的。

程申儿点头，“我听到你和祁雪纯打电话。”“司俊风，你把我当傻瓜吗，”她紧抿唇角，“难道你不知道，调查组掌握的资料里，有一份关于杜明的详细调查报告。”

众人嗤笑，“你什么人？”“怎么了？”他问。

他是一定会离开A市的吧，甚至去海外，再见的机会几乎为零。她淡淡答应了一声，神色中流露的，不只是疲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