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对她这点小心思洞若观火,但他没有揭穿,只是勾唇轻笑:“至少有件事你做对了,碰上危险你知道来找我。” 符媛儿已经来到了房间外。
“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?”程子同反问,“子吟是个孩子,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,不是不可以原谅。” “好好照顾阿姨。”子吟冰冷的语气,更像是一种……警告和挑衅。
“为什么?” 她感觉他有点不高兴,“程子同,我今天让你陪她们喝酒,你是不是挺生气的?”
程子同:…… 程子同听到门声轻响,他没有抬头,此刻他正在紧盯着股市的数据。
程子同没有出声。 符媛儿深吸一口气,其实应该抱歉的是她,因为她,他才被卷到一团糟的事情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