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 苏简安迫不及待的打量陆薄言,最后却只是失望的叹了口气。
“应该,不会那么害怕吧。” “往年周年庆的开场舞,一般是由陆总抽取一名幸运的女员工来和陆总共舞,这是每年周年庆女员工最期待的事情。”蔡经理开玩笑道,“今年她们都蔫了。”
苏简安伸了个懒腰才慢悠悠地回复:你觉得死人的尸体可怕还是这些网友可怕? 母亲去世后,她好像就再也没有睡过这么安心的觉了。
走到停车场,苏简安没有要上车的意思,陆薄言用疑惑的眼神问她,她“咳”了一声:“你先走吧,我要去一个地方。” 烟,酒,甚至是毒品的诱惑,他都可以毫不费力的拒绝。
苏亦承哂笑着嫌弃她:“你们公司只管形体,言谈举止是不是也该管一管了?” 陆薄言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