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脸 张娜英
“沐沐在我这里，要过夜。”穆司爵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自然，“不过，我这里没有小孩子换洗的衣服，也不知道哪里有，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？”
老太太也从沙发上站起来，说：“我也得回去了。”
苏简安摇摇头：“不用想啊。”
这次，萧芸芸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，整个人如遭雷击，兴奋被硬生生地掐断了。
她察觉到动静，不用猜也知道是穆司爵回来了，头也不抬，随口问了一句：“吃饭了吗？”
两人就这样喝了半个多小时，阿金做出微醺的样子，时不时发出两声毫无意义的笑。
半个小时后，唐局长从审讯室出来，叫了陆薄言一声，说：“去一趟我办公室吧，我们还要商量一些事情。”
康瑞城安排了人来接沐沐，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，带着大大的墨镜，举着一个硕大的牌子站在出口处，不停地朝着四处张望。
陆薄言看了看穆司爵：“你真的不怕芸芸向许佑宁爆料？”
“穆叔叔在吗？你把电脑给他，我有事要找他。”
他牵过苏简安的手，缓缓说：“米娜一家人都死在康瑞城手上，只有她一个人逃了出来。具体发生了什么事，如果米娜愿意，她会告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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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庆站出来指证当年开车的人是康瑞城，警方就可以调查康瑞城。
“你和芸芸的五官有些像，我们确实很早就对你起疑了。”陆薄言顿了顿，问道，“你想带芸芸回去？”
言下之意，许佑宁大概这辈子都不会站在穆司爵那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