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什么身份问我?” 两人沿着海边漫步,感受着轻细海浪拍打在脚上的柔和。
“……” 符媛儿摸着后脑勺不明所以:“没有牺牲啊,我们不是假装吗……”
“滴!”一辆出租车冲她按喇叭,询问她要不要坐车。 得有多么深重的无奈,才能发出那样无奈的叹息。
“病人说想见见你,有话跟你说。” “但如果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,怎么办?”她问。
“这不是我常用的电话。”他回答。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