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听她叨叨什么了?”
“这些是什么?”祁妈问。
隔天清晨,祁雪纯在头疼中醒来。
她得赶紧走。
祁雪纯如实“嗯”了一声,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包扎的伤口,“他推我,把我伤成这样。”
“今晚上你没白来,”司俊风来到她身后打趣,“现在连爷爷也知道你会破案了。”
白唐深感,想要把这个小助手培养成出色的侦缉警,实在任重道远。
他勾唇一笑,“你觉得呢?”
她猜测他在气什么,是因为她被他的这些同学刁难,还是因为她无情的戳破,没给他们留一点余地?
更何况,A市有那么多的网球场。
“爷爷您放心,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去办。”
又说:“如果分数没有错,请你马上离开。在数学社的社规里,只能考20分的人是不能加入的。”
“等等。”祁雪纯叫道,她觉得这时候自己要从衣架后面出来了。
司妈一愣,她生的哪门子的气啊!
司妈心想,还是老公这招高明,皮球踢回给儿子。
虽然没有华贵的珠宝点缀,但靓丽的青春是任何名贵珠宝都比不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