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转身离开。
所以他不必回答。
“什么？”
符媛儿马上将稀米糊冲过来了。
“你喜欢羊肉？”他问。
他只想说，这些人脑子里都是浆糊，该弄明白的事不用心体会，不该想的事整天一套又一套。
“她还小，就叫钰儿吧，”符媛儿支支吾吾的，“我有点累了，先休息一会儿。”
符媛儿心中一动，“你好，我能问你一件事吗？”她也说英语。
程子同拍的照片，大都是出自这些活动中，有时候他会被符爷爷叫去家里，但符媛儿在家里的时间不多，所以只有零星一点照片。
她铁青脸色的模样，原来也这么好看，尤其是紧抿的柔唇……
“航航，小航……”符媛儿轻柔的唤声响起。
“我觉得对方一定知道程子同的很多事情，包括程子同的妈妈。”符媛儿回答。
他闭上双眼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，慢慢的又睡着了。
小泉疑惑：“程总为什么要特别关心你？”
这时，不远处忽然传来打招呼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