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又怎么样!” 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
闻言,严妍沉默,爱情若不是全心全意,得来有什么用呢? “你不信是不是?”于思睿冷笑,“你现在就给符媛儿打电话,当着奕鸣的面,看看我是不是在冤枉你。”
忽然,一个湿热柔软的东西印上他的脸颊,他浑身一怔,她已退开。 “你应该在家里休息,这里的事不放心交给我?”仍然是程奕鸣温柔的语调。
这时,却听大门被人打开了。 “你在哪里,我马上派人去接……”
为什么会做那个梦? 她紧抿嘴角,忽然将小绒布盒子塞到了他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