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傻子，已经看出事情不太对。朱莉还不知道程奕鸣的事，打来是跟她确定颁奖礼的事情。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“她每次从后门出去，都是这副打扮。”祁雪纯有几分把握。

夜色渐深，森林里安静得可怕，程申儿紧紧裹着被子却还忍不住发抖。一个小时下来，严妍不禁口干舌燥，两颊因为笑得太多而发酸。

她期盼的他曾经温和的目光，却在看祁雪纯时才会出现。男人的笑容有一丝苦涩：“我现在自身难保，带着你是一个累赘。”

而他却为了程奕鸣给的那点钱，就出卖了她！祁雪纯忍不住反驳：“我能去调查，是因为我有想法，你也可以说出你的想法，如果确实有价值，白队也会给你批特权。”

白唐点头：“所有人继续调取监控，沿着河道往上一公里，半径一公里的所有监控不能放过，祁雪纯，你去上游区调查一个月前的恶斗事件。”她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套戴上，轻轻拉开抽屉，抽屉里是空的……比早上洗过的脸还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