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坐到床边的陪护椅上,问江少恺:“怎么样了?”
陆薄言的唇角缓缓勾起:“你又没有用过,怎么知道这里是坏的?”
“噢。”苏简安掩饰着声音里的失望,“到家了叫我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说完她得意地笑了笑,跑出门了。
去纽约出差之前,陆薄言跟她说过要去7天。
是陆薄言。
不到一秒钟的不知所措后,她下意识的抓紧陆薄言的衣服,闭上了眼睛。
“没有。”苏亦承面无表情的翻过文件,“出去!”
经理果然面露难色,苏简安忙说:“没有座位就算了,我们换别的也可以。”
陆薄言全身仿若过电,整个人僵了一秒。
“谁说我处于劣势的?”苏简安把洛小夕挑的睡衣塞回去,直接拿了一件黑色的qing趣睡衣,“我和陆薄言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房间相距不到十米;我们每天早晚都要见面,还有一本结婚证,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陆太太……明明是我占优势比较多。”
Daisy给苏简安指了方向,又告诉她陆薄言的咖啡杯放在哪一格橱柜,最后细心的说:“夫人,总裁喝咖啡只加糖,他不喜欢太甜,也不大喜欢奶味。”
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,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,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,四壁白茫茫的病房,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,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,医生却说她走了,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。
“陆薄言……”她伸手去抓他,“唔,好多个你啊。我好像……真的醉了……”
苏简安愣了愣,下意识地问:“回房间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