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学们，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，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，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，你不行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，你今天穿得很难看，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，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，责怪，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？”

程申儿不禁目光瑟缩，那是罪犯都害怕的眼神，何况程申儿一个纤弱的女人。

蒋奈点头，她听老姑父的。

要么，她不现身，他一直拖延时间，赌局也没法开始。

“最后一个问题，晚上你也睡床吗？”

“没打招呼就来了，是不是想我……”

司俊风勾唇：“奖励你刚才在的那些女生面前保护我。”

说完她就跑了。

但料峭寒春，游河的客人寥寥无几，这样并不便于祁雪纯了解情况。

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

她脚步不稳“砰”的倒地，左臂传来一阵剧痛。

祁雪纯微愣，继而点点头，的确是这个道理。

他这是答应了。

“程申儿？”司俊风一惊，他就知道不应该一时心软，任由程申儿胡来。

“你……”她本来很气恼，转念一想又勾唇讥笑：“你以为用这种方式，就能让程申儿赢过我？”

她知道，好戏要开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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