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动了动唇角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，说出这句话需要多大的力气。

程奕鸣眸光渐黯，悬在身体两侧的手，不由自主搂住了她的肩。

符媛儿脸上的笑容一滞：“我不太明白……”

她想让自己睡着，一觉睡到大天亮，也许事情就都解决了。

拿出来一看，来电是“于思睿”。

“妈？”严妍诧异。

十分钟后，程朵朵从傅云房间回到了厨房，向李婶汇报情况。

“严老师，她怎么了？”朵朵拉了拉她的衣角，小声问道。

他的纠结，他的矛盾，他想要的……她都明白。

“我是病人。”说着他浓眉一皱，应该是真的牵到伤口了。

严妍直觉是有关于思睿的事。

她几乎只露出了头发，程臻蕊还能认出来。

“不要了，平常我也不会出去，根本碰不上面。”严妍摇头。

看着她的身影随一批护士进入疗养院，坐在车内的符媛儿十分担心。

“……一点小事，都已经解决好了。”严妈呵呵一笑，“这么晚了你还过来？”

这样，他会安心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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