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没有再问，她猜测当着司俊风的面，程申儿可能不太好说话。

如果司俊风肯带着他，是好事一件。

“你发什么呆，我的感谢是真诚的。“祁雪纯催促，“开车吧。”

一道车灯闪过他的眸子。

**

“一共多少次？”她问。

“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，”祁雪纯冷冽勾唇：“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，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！”

“还不老实，揍她！”

“究竟是为什么？她能给你什么？”程申儿声嘶力竭，“她有什么是我没有的？”

“她有记账的习惯，”他一边翻腾一边说道，“也许会写一些东西。”

三叔父想了想：“只有司俊风的爸爸来过。”

“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，”祁雪纯冷冽勾唇：“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，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！”

祁雪纯不敢断定，但美华是现在唯一的突破口。

两人来到停车场，随着“滴滴”一个解锁声，一辆超跑车灯亮起，将美华的眼睛瞬间闪亮。

“什么？”

“其实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，公司的主要业务是什么。”祁雪纯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