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,值得庆祝!”祁雪川兴致勃勃的说,“怎么说你也得请我吃饭。”
“你去哪儿?”她坐到他身边。
“你说刚才那些人得意个什么劲呢,是觉得自己的纹身图案特别好看吗?”祁雪纯挑了挑秀眉。
两个助手立即上前将路医生往外拖,路医生挣扎着大喊:“你能搬走这些设备,但我不去了,制药的事情我不管了!”
如果祁雪纯真去找她对峙,她一定什么也不会说。
“我做梦也没有想到,你的双手里竟然染了杜明的血!”她紧紧抓着床单,“当初你一心跟我结婚,是想掩盖真相,还是想继续从我这里拿到杜明的配方?”
祁雪纯想了想,“韩目棠……”
“我想见路医生,你能安排吗?”她问。
“不,不知道……”
如果他没有出现,她可能会一直平静的生活下去。
“你是说伤你的那个男人吗,”许青如故作疑惑,“我跟你汇报过了啊,我是想将他引开,才有了那番聊天。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,我真雇了他,怎么会留下聊天记录?”
祁雪川先躲闪了几下,但对方是练过的,没几下将他围堵得水泄不通,雨点般的拳头使劲往他脸上、身上砸。
祁雪纯摇头,她从来没听过“家用”这个词。
祁雪纯不高兴的嘟嘴:“你就记得羊驼了,不给我带好吃的?”
肖姐无语,没想到司妈对一个人的偏见能这样的扎根稳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