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梦中,她感觉被一阵熟悉的温暖包裹,一个轻柔沉哑的声音问道:“怎么哭了……” “你管我?”祁雪川冷笑:“我听说谌子心在你家里养伤,你盯好自家男人吧。”
说完她越过两人离去。 “那怎么办?像你一样偷人东西?”
终于,她听得打哈欠了。 他疑惑的挑眉。
偏偏她们走到的是台阶处,谌子心根本无处可躲,骨碌碌就滚下台阶去。 祁雪纯本能的接住,也好奇的将盒子打开,愣了。
“傻瓜!”他拍拍她的后脑勺。 她瞧见来电显示,眼角忍不住上扬,挪到阳台上接电话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