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抿了抿被陆薄言吻得红肿的嘴唇,随意找了个借口:“我去看看西遇和相宜。”
许佑宁怔怔的看着穆司爵。
但是,这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
软的指尖轻轻抚过小家伙的脸,“你怎么哭了?”
尽管这么想,穆司爵的声音还是淡淡的:“嗯。”
它说来就来,还可以赖着不走,把人折磨得不成人形,甚至可以霸道地要了一个人的性命。
他终于知道陆薄言结婚后为什么更加抗拒应酬,只想回家了。
穆司爵啊,哪怕他不在G市了,不能再呼风唤雨了,他仍然不是他的对手。
“……”
“舍不得。”穆司爵十分坦诚,“所以,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,我都会和她一起面对。”
她看着穆司爵,声音里噙着笑意:“是因为这场流星雨,你才提前带我来这里吗?”
“呜……”
不过,穆司爵会想出什么样的方法,这就说不定了。
而且,是很大的事情。
“现在啊?”许佑宁神秘兮兮的停顿了一会儿,说,“我们先回家吧!”
按照套路,许佑宁亲一亲穆司爵,或者跟他表白一下,就足够证明她的喜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