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一走近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,目光一沉:“你去了哪里?” 苏简安整理到最后,行李箱里只剩下一个蓝色的小礼盒,白色的绸带在盒子的上方系出了一个精美的蝴蝶结,看了让人忍不住的怦然心动。
“离比赛开始还有很长时间,小夕,你现在不能回答吗?”娱记开始步步紧逼。 她迟迟不愿意接受母亲再也不能陪伴她的事实,只好去面对母亲冰凉的墓冢,用这种近乎残酷的方法逼迫自己以后正常的去生活,不要再沉浸在悲伤里。
陆薄言的手电往左手边一照,就照见了那个藏在陡坡下的小洞,雨太大的缘故,小洞里积了水,形成了一个小水潭,苏简安就蜷缩在水潭上,身上的衣服污泥斑斑,裤子破了好几个洞,上面的血迹清晰可见。 醉得迷蒙的模样,软绵绵的声音,让她看起来像极了一只慵懒的小猫。
陆薄言还是沉着一张俊脸,苏简安也不奉陪了,撇了撇嘴角转身就要走,却突然被人勾住腰往下带,她猝不及防的跌坐到了陆薄言怀里。 沈越川第一次从陆薄言口中听到这三个字。
他把昨天晚上的时间留了出来? 苏简安仔细看,也不像,他生起气来不是这样子的。
不出所料,下一秒他修长有力的手就伸了过来,将她纳入怀里。 愣怔了半晌,苏简安才反应过来陆薄言从头到尾都没有生气,他刚才的不悦,不过是伪装出来吓吓她而已。
陆薄言的担心是对的,陈璇璇真的记恨上她了。过去一个月陆薄言接送她上下班,她一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,今天她一落单,陈璇璇居然这么快就开始跟踪了。 这一觉,两个人直接睡到了下午两点,洛小夕醒来时还维持着刚趴到床上的姿势,手脚酸麻。
“我想买跑步机。”洛小夕避开搭讪,直接道明来意。 想着,苏简安比刚才更加兴奋起来,掀开被子下床,悄悄走向房门口。
苏简安不同意陆薄言这句话,肃然道:“虽然你有钱,但我也不能理所当然的当个败家娘们吧?” 洁白的花朵编在绿色的手绳上,染上了泥土污迹,钩挂在一个陡坡的藤蔓上。
苏简安完全不知道自己得逞是因为陆薄言的成全,心情很好的洗脸刷牙,暗暗决定以后都用这招来对付陆薄言。 苏简安抱了抱洛小夕,转身下楼,一出大门就看见陆薄言的车子停在门前,钱叔从驾驶座上下来給她打开了车门,她上车去坐到陆薄言身边。
他坐在办公桌后打电话交代着什么,眉头微蹙,很忙的样子。 她开始怀念那几天只有她和苏亦承的古镇时光了。
不行,不能再想了,人家为了躲开她都派助理来找借口了,她才不要怀念那些日子! 洛小夕觉得,他们像极了一对普通的男女朋友,过着普通却温馨的小日子。
“闫队,怎么办?”小影差点急哭了,“简安肯定还没来得及下山。” 洛小夕觉得这样很好,就像从来不曾认识一样,把对方从自己的生活中抛除。
苏简安努努嘴,把陆薄言的钱包换给他:“你原来的钱一分都没少,这些都是我赢回来的!” 他双眸里的那抹深沉尚未褪去,整个人充满了攻击性,洛小夕说不害怕是假的,立即就倒下来闭上了眼睛。
平铺直述的语气,足够说明他一点都不意外,甚至是早有预料。 三位太太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唐玉兰抱孙子的事,笑容慢慢的重回唐玉兰的脸上,她打出去一张牌:“我也觉得这个主意很好。”
她一向这么聪明!口亨! 久了,苏简安就觉得没意思了,于是不再打扰陆薄言,而是从他的书架上抽了本书,他埋首办公的时候,她就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安静的看书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 被盯上的苏简安毫无知觉,正在三清镇的招待所里整理着行李。
她忙不迭起身坐到陆薄言身边,抱住他的手臂晃了晃:“老公。” 江少恺当然没有异议:“你喝什么?”
江少恺和苏简安共处了七年,她这样的神情代表着什么,他再清楚不过,好奇起来:“他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开心成这样?” 她伸出手捧住陆薄言的脸,唇角牵出一抹灿烂的微笑:“是啊,一想到我老公长这么帅就睡不下去了,做梦都想着醒过来看看你!唔,真是越看越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