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帅啊。”
苏简安恍惚明白过来,陆薄言是真的不意外、不震惊,她没有吓到他。
她仔细想了想,发现很多事情,陆薄言从来没有和她详细说过。
“苏洪远,从现在起,我不再是你的女儿。”苏简安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,声音更是没有丝毫起伏,“从今以后,我们恩断义绝,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是。”就算不是,陆薄言现在也只能认了。
苏简安站起来,低着头小声说:“秘书说你要12点才能回来啊,我回酒店一个人呆着多无聊?”
她小心翼翼地给陆薄言拔了针头,给她处理好针眼,最后往他的针眼上放了一块棉花:“按住。”
如果不是他们结婚的原因太特殊,她几乎都要以为陆薄言喜欢她了。
她们的猜测都是对的,这么多年确实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误导所有人,知情的媒体也在她的授意下不透露任何风声。
陆薄言给她倒了杯热水:“饿不饿?让人把早餐送上来。”
苏简安一出电梯就感受到了那种从黑暗中弥漫出来的死寂,整层楼的气氛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,这个地方仿佛藏着一头伺机而动的猛兽,随时会张着血盆大口扑出来。
“哇”记者惊叹,“陆太太,那你和陆先生是青梅竹马?”
哪怕这是戏,她也愿意深深相信陆薄言,因为……这场戏最多只能录制两年而已。
苏简安这才注意到唐玉兰还是白天那身居家服,有些疑惑的问:“妈,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吗?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他们不敢。”
他一勺一勺的把黑乎乎的药汤舀起来,又倾手让药汤流回碗里,如此反复,热气一阵阵地冒出来,没多久药就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