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好拨通沈越川的号码,按照苏简安说的,叫沈越川来接陆薄言。 苏简安莫名其妙的看着陆薄言,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里含着浓浓的醋意,更没有意识到她还把自己当成陆太太,以女主人的立场把来访的韩若曦当成了客人。
心脏好像被细细密密的线缠住了一般,痛得她无法言语,只有蹲下来抱住自己。 其实她剪短发也很好看,衬托得五官愈发精致,轮廓也被低调的梨木色修饰得格外分明,让她多了一种以往没有的干练。
康瑞城一副无谓的样子耸耸肩:“你叫他们尽管出手。我敢回来,就不会没有一点准备。对了,三天内,你就要和陆薄言提出离婚,我已经迫不及待看到他痛不欲生的样子了。” 难道对她腻味了?
这种突如其来的晕眩像一阵旋风,毫无预兆的把苏简安卷进了一股风暴里。 “……”
苏简安点点头,也只能这样想了。 “若曦,”记者抓住每一个能采访韩若曦的机会,“目前还是单身吗?有没有找男朋友的打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