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俊风,我警告你了,不要干涉警员办案!”她一脸严肃。
“司俊风,你怎么样?”她柔声问,将一杯温水放到了床头。
“……那碗汤里的葱花真是我放的吗,管家也说除了我没人进过厨房……我手里的那些财产,真应该交给他打理了……”
秘书点头。
司俊风脚步微停。
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,她这才知道,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,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。
便继续问:“大妈,李秀儿子也在家吗?”
的确,“生不如死”也是一种折磨。
她不由脸颊泛红,觉得挺丢脸的,可无奈她就是有这样一对视钱如命的父母,给不了她任何庇护。
“目前情况还不清楚,”祁雪纯问,“顶楼餐厅是什么情况?”
秘书也点头:“他不偷标书,老偷偷摸摸往机要室跑什么呢?”
“白队,我一个人过去就可以了。”
“姑妈刚走,家里乱成一团,你不去帮忙反而在这里做贼! 你好孝顺啊!”
机要室渐渐安静下来,祁雪纯转头一看,秘书脸色苍白的站在一堆抽屉前,不知如何自处。
“鬼混?”祁雪纯疑惑。
“老姑父,我和司云夫妻这么多年,她的遗产怎么着我也得一半,”他将一个东西塞进了老姑父手里,“事成之后,我也不会亏待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