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，你可以走了。”他冷声说道。

那些书很大，打过A4的打印纸，如果不仔细看，你会想当然的认为那是用来垫手的。

首先，她应该知道有这么一份协议在，她是程子同公司的法律顾问，知道这个协议不稀奇。

“怎么了？”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，“是不是昨晚我不够卖力？”

程子同皱眉：“符记者，你说得太快了，我什么都没听清。”

他们似乎都抗拒不了。

夜色之中，他冷冽的目光更显冰寒。

但这里显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。

符媛儿好不容易才推开程子同，还以为可以马上上车走，这下要被他再次抓住了！

符媛儿轻轻摇头：“是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给你了。”

然而，整个下午，爷爷既不接她的电话，也没有回拨过来。

“那姓陆的什么来头？”她问。

“那……很好啊。”她只能这么说。

她妩媚一笑，“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……嗯……”

小龙虾配红酒，可以。

整理到一半，忽然滑到好几张程子同的照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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