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吟眸光轻闪,她心里当然不服气,但脸上没表露出来。 “程子同和子吟究竟怎么回事啊?”
属下们没什么可反驳的,纷纷起身离开了。 她曾在A市的某个酒会上见过程奕鸣,当时因为听说他是程家人,所以特别留意了一下。
他妥协得太快,快到完全丢弃了他冷峻严厉的性格。 是要下雨了吧。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想说要不换个地方,话还没说口,他忽然站起来,拉上她就走。 直到走出咖啡馆,上了车,她这一口憋在肚子里的气才完全的释放出来。
他的情绪……是不是有点不对…… 第二天清晨,项目助理便打电话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