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起来,在心底叹了口气,偏过头看向床上的萧芸芸。
“简直一模一样!”唐玉兰笑着说,“薄言小时候,不喜欢别人抱,也很少哭,乖得不像话。连医生都说,薄言是他见过的最不爱哭的孩子。”
这说的,不就是西遇吗!
“累不累?”陆薄言说,“把相宜放下来?”
……
“刚到公司楼下。”陆薄言不用揣测都知道萧芸芸的意图,“你要我去接你?”
八卦这个绯闻的帖子,在各大网站上讨论得热火朝天,无数人笃定的认为,有照片为证,陆薄言一定是出|轨了。
也因此,她看起来更加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。
萧芸芸冷冷的“哼”了一声:“反正不能让他独善其身!”
萧芸芸看了眼高达数十层的酒店,点点头,跟在沈越川后面上楼。
萧芸芸还以为沈越川会说点别的,没想到只是一句这么不咸不淡的话。
这段时间,她除了上班就是复习,除了8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以外,她安排满事情把剩余的16个小时填满,把自己累得想不起沈越川。
陆薄言从来没有在沈越川脸上见过这种表情,哪怕坦白自己是孤儿的时候,他脸上也没有出现这种内敛却深沉的痛楚。
“相宜发现患有小儿哮喘,今天早上差点出事了。”
苏简安在警察局上班的时候,接触多了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,还算淡定,情绪比较激动的是唐玉兰。
苏简安不安的问:“他们会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