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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于总跟你什么关系，我就不用挑明了吧，你自己不方便出面，让于总代替你压价，现在符家公司全是你的了。”
符媛儿点头，“说了一点，上次股价跌了，受损就不小。”
“媛儿……”他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，“你怎么了？”
程奕鸣还想说点什么，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走到他身边，低语了几句。
符媛儿暂停动作，说道：“给你一个机会，你是谁派来的？”
于靖杰听着头疼，“这么说来，不但两边都要再想办法，而且等于已经撕破脸皮了。”
管家连连点头，和朋友交待两句，便随她来到餐厅外的走廊。
“不知道。”严妍干脆的回答。
她想着自己点的外卖已经到了啊，愣了一下又继续哭。
“负责任？”程奕鸣朝她靠近，金框眼镜折射出暗哑的冷光。
符媛儿被堵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，其实心里暗中松一口气，他总算是把话接上来了。
“……程奕鸣也很帅啊，”严妍耸肩，“我能看上他不稀奇吧，跟你说吧，他功夫也不错，我还挺享受的。”
不知不觉大半天过去，直到郝大嫂的声音响起。
为了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，她只能不动声色的，让程奕鸣“有机会”看到她手上的竞标文件。
她拿出来的，的确是这个酒柜里最好的一瓶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