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气极反笑:“为什么不信?我爱你,有什么可疑的地方?”
不行,她不能就这样认了。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喘,只是问,“救护车什么时候到?”
晚上,苏亦承没有再回洛小夕的公寓,而是把那串钥匙收了起来,而洛小夕要为一本杂志拍照,忙碌之下也顾不上他,两个人又失去了联系,好像那两天的亲昵根本没有发生过。
苏亦承不答反问:“他为什么这么做,你心里没有一个答案吗?”
她把内心的小雀跃妥帖的掩饰起来,看了眼地上名贵的高尔夫球杆:“先说,我买不起这么贵的……”顿了顿,他郁闷的问,“你为什么要喜欢这种球杆啊?”
“收拾一下行李,好了我们出去逛一逛。”苏亦承说。
不等她想出一个答案来,开完会的陆薄言就从楼上下来了,她连把包裹收拾好都来不及,只能一脸慌乱的看着陆薄言。
“我知道。”
陆薄言比她大六岁,今年已经三十岁了,经历必然比她丰富也复杂很多,在血气方刚的年龄里,他有女朋友……也正常吧。
另一位警员走过来,苏简安才知道这个男人是来替东子交保释金的。
事情谈到很晚才结束,陆薄言从包间出来的时候,走廊上立着一道修长的人影挡住了他的去路,那人一身黑色的风衣,指尖燃着一根上好的香烟,侧脸看起来桀骜阴冷。
洛小夕始料未及,但挣扎无效,干脆试着回应苏亦承。
洛小夕犹豫着要不要去。
苏简安最终是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,上午郊外发现了一名死者,我们锁定了犯罪嫌弃人,但是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抓人。”
苏亦承挠了挠洛小夕的腰:“那你试试我是不是变|态杀人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