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将她拉到美容院待了大半个晚上，从头到脚的护理了一遍。

“程奕鸣，协议真不是你曝光的？”关上包厢门之后，严妍立即再次问道。

严妍挫败的闭嘴，眼角唇角都是失落和着急。

要将这件事做得像真的，就必须由整个项目组来讨论决策，而有合作意向的竞标方里，程奕鸣并不是最突出的那一个。

她的脖子细到他一只手掌就能包裹。

小泉点头：“她们也都是各个场子跑来跑去的，哪里分得清楚，有两个资历老的，都已经打点好了，就算事后他们查起来，也不会查到你和太太身上。”

符媛儿看她一眼：“你别担心我们，你先说刚才怎么回事，程奕鸣为什么要掀桌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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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事实已经如此，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。

不需要敲门的人来了。

“送你回家。”他简短的回答。

说完，她转身离开了。

“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符媛儿问。

摩托车朝前驶去，扬起一片灰尘。

“不管合作什么项目都好，”林总将话说得圆滑，“上次我和程总您合作得非常愉快，所以我认准程家了。”

这一点是曾经的季森卓从未给过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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