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想躲已经来不及了,“啪”的一声,火辣辣的疼痛在她的脸颊上蔓延开来,脸颊上还有异常的刺痛。
“来不及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们势必会被做一番比较。你保持刚才的状态就很好。”
陆薄言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,勾了勾唇角:“要是你估计错了呢?”
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
不知道是因为母亲的死。
而且,这似乎是陆薄言第一次跟她说这么多话,她一度以为陆薄言这种惜字如金的人,是永远不会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的。
“我这几天休息,跟我……”
秦魏后悔带洛小夕来喝酒了,这死丫头片子比谁都能闯祸。
她记得陆薄言的作息一向是十分规律的,周末也一样风雨不误的早起,可今天他居然……要多睡会儿?
苏简安终于满足的笑了笑,在陆薄言怀里蹭到一个舒服的姿势,开开心心的睡着了。
“你有没有时间?”她半询问半请求,“过来接我去公司。”
陆薄言的深邃的眸里盛着深不见底的欲|望:“我不可以,那你要谁?”
“我打车回去就好。”苏简安始终记得他很忙,不想麻烦他,“你回公司吧。”
陆薄言的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:“我觉得我们应该去休息室。”
等陆薄言注意到她的时候,她已经睡着了,像个倦极了的小动物,垂着长长的睫毛,抱着一个小靠枕睡得香甜。
哪怕这是戏,她也愿意深深相信陆薄言,因为……这场戏最多只能录制两年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