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说:“叔叔,我就在这儿下车。” “……”苏简安震惊到想给陆薄言一个大拇指,“精辟!”
“城哥,”手下接着问,“我接下来该怎么做?” 陆薄言挑了挑眉:“或者说遗弃?”
每一个字,都是陆薄言藏在心底多年的话。 “陆先生,不要跟这种人废话了。”保镖问,“是送警察局还是……?”
“嗯?” “给沐沐的。”东子说,“山里蚊子多,晚上咬得沐沐睡不着觉。我给他弄瓶花露水,至少让孩子睡个好觉。”
苏简安走过来,一看相宜竖起来的食指,立刻擦干手问:“怎么还包上纱布了?”普通的烫伤,涂一点烫伤膏,应该马上就好了啊,纱布派不上什么用场。 陆薄言坐下来,好整以暇的看着苏简安:“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