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嘛？” “三叔去洗手间那会儿，我还瞧见爷爷拿着玉老虎。”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 祁雪纯无语，他是想告诉她，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？

本想叫他两声，试探他有没有睡着，但她几度张嘴，也干不出来半夜叫他的事……这事怎么想，都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。 仅仅几秒钟的时间，男人的脸由愤怒转为讨好：“俊风，瞧我，有眼不识泰山，我说错话了，对嫂子不敬，你别跟我一般见识。”

“我已经告诉物业，我已经安排了人修水管，这一层暂时不会有任何人过来！” 她特别后悔自己一时嘴快，如果祁雪纯跑去问司俊风，司俊风对她的信任一定会大打折扣。

蒋文再次拿起手机，司俊风将祁雪纯带走时说过，弄清楚状况后他会打电话过来。 “没错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标的是一串数字，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，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。所以，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，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，打草惊蛇，引人怀疑。”

“你还好意思说，”祁妈的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，“你没看出来了吗，司爷爷不喜欢你，还很烦你。” 祁雪纯连连点头：“我也是这样教训她的，但她现在情绪不稳，我认为得先让她冷静下来。”

祁雪纯的脸渐渐红了，她还以为司俊风在花园对她做的事没人瞧见…… 美华在街边站了好一会儿，才转身走进了附近的一条小巷。

“像俊风这样的青年才俊，什么女人才能配得上呢。” 她本来也够烦的，闻言火气噌的就冒起来。

“扫清障碍，你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？”祁雪纯反问。 “你现在是停职期间，哪来的权利查案？”白唐严肃的喝问，“回去后先写一份检讨！”

辈，也还没有来。 祁家父母一愣，司俊风已走到祁雪纯身边，长臂一伸，将她卷入怀中。

他们是母女关系，而且都姓江。 司妈小声嘀咕：“我看雪纯不错啊，她可是个警察，破案厉害着呢……”

拿起电话一看，司俊风打来的……原来大晚上的也不能说人。 两人赶紧下车来到花园门前，准备想别的办法进去。

“祁太太很为明天的婚礼头疼吧，”程申儿开门见山，“找不到祁雪纯，想找人代替暂时蒙混过关，但难保司家秋后算账。” 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毕竟还小，总被人忽悠。

自己的秘密已经被她完全掌握。 “白队，曾经我以为自己很优秀，”她的眼神泛起醉意，“我什么都能学明白，也做得很好，我挑了一个天才型的男朋友，被各种有名的导师争抢，但他还特别淡泊名利……但事实证明，我是个大傻瓜，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傻瓜！”

她在一间办公室里见到了被单独看管的莫小沫。 “咚咚！”

“因为流血，所以我停了一下，发现管家就在不远处……他看到我了，还想跟我打招呼，我没搭理他扭头就走了。”欧飞有些激动，“对，你们让管家来，他可以给我作证……” 这款婚纱是司俊风选中的……

还有程申儿的反应，是不是太紧张了点？ “莫小沫！”莫子楠隔着玻璃高呼一声，“你别做傻事！”

这个难道不属于队里的机密资料吗？ “今晚上是不是读取不了那么多？”她给社友打电话。

柜子里有人……她张了张嘴唇，无声的对他说。 美华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