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露露和她的同伴们都愣了愣，也许她们自从跟着纪露露混以来，还没碰上过祁雪纯这样的硬茬。

“别在我面前哭，”司俊风不耐，“我早就跟你说过，我们没可能。”

“祁警官，一切都是我的错，我愿意为我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，你们把我带走吧。”他冲警察伸出了双手。

“我爸最常说的话就是，‘你.妈的意思”，有时我问他，那你的意思是什么，他总是委屈又发愁的回答我，家里的事都是妈妈说了算，他根本没有任何发言权。“

祁雪纯对着点燃的蜡烛怔然出神，他真把程申儿从身边赶走了吗？

“她的各方面啊，”祁雪纯引导他，“她不但年轻漂亮，而且跳舞特别好，浑身散发着仙气……这样的女孩喜欢你，你应该感到高兴和荣幸才对啊。”

“你教我做人吗？”程申儿凄然一笑，“我会变成这样，是谁造成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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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的确是改变策略了，从之前的强硬转为攻心。

“你舍得吗，”同学回答，“很多都是你送给杜明的礼物，他用一只密码箱装起来的。”

“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，”司俊风勾唇，“别说你正在停职了，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，你能怎么办？”

程申儿不禁目光瑟缩，那是罪犯都害怕的眼神，何况程申儿一个纤弱的女人。

“我警告你，我的事情跟我家人无关，你不要再去打扰他们！”莫子楠原本的斯文形象荡然无存，“虽然你是警察，但我没有犯罪也没有违法，你不能想查就查！”

祁雪纯目光如电：“妈，这是您的经验之谈吗？”

他不能这么自私。

宫警官疑惑：“何以见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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