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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忽然意识到什么，他停下脚步转头看去。
“外面的传言都说是程总的，但我不相信。”秘书的语气很坚定。
程子同饶有兴味的挑眉：“我还能让你心里添堵……”
严妍不由地俏脸泛红，她不甘示弱的反驳：“你没兴趣，眼神老往我身上瞟什么！”
季森卓和程木樱的事迟早纸包不住火，但她现在可以确定，就算符媛儿知道，情绪上也不会有什么太大波动了。
“喂，你没这么小气吧。”她想抢酒瓶，但力气没他的大。
“对。”
于辉愣了愣，看符媛儿的眼神渐渐多了一些内容……
“好了，别感动了，先去找管家问清楚吧，也许和爷爷联系上之后，他可以给你一个友情价。”
不错，那天他和程奕鸣在医院说的话，她全都听到了。
他则面对着程家和季家的人：“我已经问清楚了，山庄里是有监控的，当时的情况明明白白，没有什么好争辩的。”
她真是好几次有机会将银色跑车逼停，可对方特像一只泥鳅，跑在路上跟在水里游似的抓不住。
当然，这是做给程家人看的。她说这样对接下来的计划有帮助。
可那时候并没有像现在这样，呼吸堵塞，心痛难忍，都不太确定自己能不能坚持到明天早上……
五点半的时候，程子同便已驱车到了山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