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泉将这个地名再报了一次。
“那个叫令麒的说,我爷爷之所以会照顾你,是受了他的托付。他经常利用生意之便给我爷爷打钱,我爷爷用在你身上的那些开销,其实都是他给的。”
符媛儿抿唇:“因为那条项链,是程子同妈妈唯一的遗物。”
又说:“你需要干洗的衣服放到蓝色袋子里,别等保姆洗坏了你再来埋怨。”
程奕鸣坐在了沙发上,一言不发。
电话忽然被挂断。
的确,符媛儿脑子稍稍转弯,就能猜到他的想法。
她用笑意掩盖了眼底最深的杀机。
管家气得跳脚:“符媛儿,你别嚣张,我现在就让程子同成为名副其实的渣男负心汉!”
“她好讨厌,她害死了子同的妈妈,害得子同破产,我好想让她死。”她淡淡说着生与死,仿佛讨论天气。
“程子同,原来你不是不敢面对我,你是不想。”却见她笑了起来。
“我知道,你会伤心难过,也一定想过不要再理会他,但你始终不会放弃他。”否则,她这么跑来跑去的是
这时,门外传来脚步声。
小人儿被她逗得咯咯地笑了起来。
刚走两步她停住了,“我能不能进去,里面有没有我不能见的人?”
两个电梯到达,里面没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