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寒表面看着不好相处，”从白唐身边走过时，仍听他说道：“其实心很软，他认定的人和事，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轻易放开。”

事实已经很明显了，凶手布置刀片时，程西西很可能在现场。

或者问她，是不是想起了什么……

“薄言，你是不是有心事？”她抬起脸，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聪慧。

女人低头看一眼手中的号码，唇边露出一抹冷笑：“连问一问我名字的时间也没有？”

高寒没答应，农夫与蛇的故事，他看过太多。

“我带你去吃大餐，庆祝一下。”

他娇俏的小厨娘正在餐桌前忙碌，端上两碗香喷喷的馄饨，摆上几碟小咸菜和卤味豆腐，透明玻璃杯里倒上褐红色的果汁，葡萄酒似的晶莹剔透。

冯璐璐娇嗔：“你……你刚才都看到了，那你不过来帮忙？”

两个医生正准备离开，冯璐璐慢慢睁开了双眼。

当然，警察只是询问他约冯璐璐去茶室的事。其他的消息，都是他找人打听出来的。

念念一开始还信心满满的，瞬间愣住了。

“喂，苏先生别转移视线……”

“来吧。”

“舒服吗？”高寒问。

偏偏他也不主动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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